回头一看,发现那长相与张义一模一样的疯子,把靠近他那边的烛台给推倒了。
他双手拿住那烛台,朝着他斜前方的地方,就开始捅了起来。
我从他的动作当中明白了一些意思,也没有跟他说话,而是用镇棺尺拍了拍四翅青蝉。
四翅青蝉,扑闪着翅膀便与那疯子‘玩耍’了起来。
我捡起他扔掉的烛台,朝着他刚才捅的地方捅去,没几下便掉下来一块青砖。
因为这穹顶本来就不高,我又用上了内劲,五六分钟之后,上面被我捅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
我用手电往里面一照,漆黑一片,看不到头。
“张义,你在哪……?”
我冲着那碗口大小的黑洞喊了一声。
我这完全就是在自欺欺人,我怎么能相信一个疯子说的话呢。
我拍了拍手,招呼四翅青蝉回来,准备先沿着那盗洞爬出去再说。
可这次见我要走,那疯子又开始作妖了起来。
他嘴中哇呜哇呜地叫喊着,先是跳到了桌子上,然后双手使劲地拍打桌面,最后从桌子上下来。
转身朝着我们来时的方向跑去。
我其实并不想跟过去,但现在这个情况,往前走一无所知,而往回走,也没什么危险。
既然那疯子这么急迫,显然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我。
想到这里,我快步跟了上去。
只是当我踏上这条我们刚刚走过没多久的通道时,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通道还是那个通道,但是那石门以及那个充满铁线虫的尸体房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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