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着酒劲回到家,把白玉容从被窝里揪起来,按在地上质问道:“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凯子?提款机?还是你儿子的便宜爸爸?我一个人养活你们母子两个蛀虫,结果你们都比我有钱。出了事儿,谁也不肯帮我,就这么看着我卖房卖地,倾家荡产。你说你对得起我吗?啊?”
孙若石边絮絮叨叨地拷问着白玉容,边用脚去踢打她。白玉容默不作声,任由他发泄。他指责的一切,她都无从辩驳,因为她始终认为那些钱都是文家的,她白玉容没有权利动用分毫,她也不想将文家的任何一分钱用在自己身上。孙若石不懂,正是因为她把他当做自己的丈夫,当做自己人,才要求他跟自己一样,和文家的财产划清界限。
其实,这几年孙若石的诊所如果没有白玉容的经营,根本不可能做大,她从来都不是白吃饭的蛀虫。况且,自从诊所倒闭,也是她一直辛苦打工支撑家里的开销用度,否则,白昂和孙若石就得去喝西北风。
可这些话白玉容一句都没有说出来,她像以往的任何时刻一样,把所有委屈都自己咽下,直至胸中再也盛不下那么多委屈,就要喷薄而出。
十二岁的白昂被继父的打骂声吵醒了,他睡眼惺忪地走出自己的房间,看到继父正在用皮带抽打躺在地上的母亲,赶紧冲过来护住母亲的身体,回头瞪着继父叫到:“你这个坏蛋!不许打我妈妈!我再也不认你这个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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