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人什么都不说，顽固得很。只是一直说活够了，让丨警丨察毙了他。

人很快被小凤和当地警方给弄回了成都，关进了刑侦大队的拘留室里。我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人已经病入膏肓了。我说道：“得了什么癌症？”

他听了后一愣，说道：“你看我是什么癌症？”

我说道：“看样子是肝癌，晚期了吧？”

“肝癌晚期，活不了半年了。”他说，“你看我脸色蜡黄，就知道我是肝癌了。你比那些丨警丨察聪明不少。”

我说：“你自己得了肝癌，还出来害别人，你图什么？我猜猜，给你不少钱吧？我马上去查查你老婆的账户，看看她是不是有不当得利。你老婆的要是查不到，我就查你父母的，你岳父岳母，你儿女的，总之，我是能查到的。”

“你什么意思？”他瞪着眼看着我说。

我说：“你这是不当得利，你知道吗？非法所得是要被没收的。还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杀人，你知道那针管里是什么物质吗？那是大剂量的胰岛素，给正常人打那么多，足以致命了知道吗？”

“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说，“你们枪毙我好了，都是我干的，我愿意偿命。”

我说：“你的命不值钱，你是个癌症患者，神仙都救不了你了。但是你知道你要杀的是谁吗？那是一个物理学硕士，是国家未来的希望。你告诉你，你的烂命到底能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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