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室里那个有些稀疏的白发的老头,望着她,叫了声:“白雪。”
既慈爱又心痛,声音都有些哽咽。
白雪点点头,道:“爸,真的不怪他。他和我一样,当时什么都不知道。”
老头一双颤抖的手轻轻抚上她已有泪水滑落的脸颊。
白雪又道:“爸,你不是说过,无论女儿提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女儿的吗?”
白雪眼里的泪无声的滑落得更猛。
老头点点头,道:“白雪,爸,答应你。”
抚在白雪脸上的那双手更加怜惜,然而他的脸却别向另一边,老泪纵横,不敢看白雪的脸。
好久好久,他才别过脸来,对窗外挥了挥手,那些站在原地的手握棍棒的青年,便又无声的回到了车里。
白雪笑了,泪湿的脸颊还没有干,她道:“谢谢爸。”
说完便要向我走来,老头却拉住了她,叫了声:“白雪,由他去吧。”
白雪望了望我,无比怜惜,但她还是上车,跟她爸远去了。
街道又回归冷清,夜风更凉,似要下雨。
忽然好想唱一首歌:
独自走在冰冷的街
思绪随着风儿飘走
只留下一个孤独的灵魂
在前尘今世之间漂流
我守着一望无际的天
点点星光明亮的眼
留下一个寂寞的朋友
拥有短短的一瞬间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什么
在我身边纠缠不清
我还是单纯的自己
像那颗寂寞的流星
可是我真的能做到把什么都忘记吗?
孤独的踉跄在夜色里,我不知道我走了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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