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是看到了我刚才握着池艳的手的。
但他的表情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他对我们微笑,还特别友好的对我点头。
事实上,这次我来南充,他一直都对我很友好很礼貌。但这都是他在池艳面前故意装出来的,他骨子里对我恨之入骨。
他还没走近我们,池艳便站了起来,道:“***,他来了,今晚就到此为止吧,本想和你不醉不归,竟也没能如愿。”
我也站起来。
但我没有走。我让她走在前面。
她打我身边经过,擦肩而过那一瞬,她忽然道:“***,你相信不?他从来都没碰过我。”
很轻很轻的声音,轻得除了我,恐怕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然而,我的心却如突然遭遇炸雷一般,感觉到了重重的一击。
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那么多怨和恨。
我不知道,她说的“他从来都没有碰过我”里的“碰”是指什么。
但无论是指什么我都相信。她那哀怨的声音,那么渴望倾诉和被人理解。
如果不是真实不是压抑得太久她何以要这样。
也许她今晚要我陪她喝酒,为的就是借着酒力对我说这句话。
我忽然想起她先前说的阿姨吵着要抱外孙,她因此很少回家陪阿姨的话。
莫非,她说的“碰”竟是指的“进入”指的男女之欢?
如果子扬连碰都不曾碰过她,她又哪来的外孙让阿姨抱?
似乎只有这样,才更能解释她很少陪阿姨的理由,也更能解释我说起我什么时候去劝劝阿姨,也许阿姨能接受她过些年再生孩子的想法时,她默然的双眼里忽然有一丝比忧愁更深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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