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到忆兰会恢复得这么快,更想不到她一恢复就会来上班。而且她还冲柔娜叫了声“嫂子”,叫得若无其实,好像她根本就不曾深深爱过我,更没有因绝望而为我割腕自杀过。
我和柔娜都不禁身子一颤。
柔娜没敢看忆兰,轻轻点头“嗯”了声,匆匆而逃。
仿佛她真是横切夺爱的人罪人。她知道忆兰爱我有多深。
我颤声叫道:“忆兰。”
她充耳不闻,转身离去。
我没有去追她,我知道我追上去只能给她和我,还有柔娜都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那么多同事都看着我们,毕竟在他们眼里我们曾经深深相爱过,甚至还走进过结婚的礼堂。
我从同事们的眼睛中间穿过,如她一样若无其事,却比她多了分假装的新婚男子的春风得意。
我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就有人推门而入。
没有敲门,没有任何声音,仿佛一个幽灵,他一下子就站在我的眼前。
我想不是刘一浪,就是胡总,抑或是那个站在胡总背后的人,我心里一惊,猛地抬起头。
我看到的却不是我预料中的任何一个人。
站在我眼前的是子郁。
但决不是从前那个淡定,略带忧郁的优雅男子。
他面容憔悴,眼神痛苦,隔着办公桌,恨恨的与我对视。
我想,一定是我与柔娜演得逼真的新婚,让他受伤了。
他一直是爱柔娜的,只是他的爱只偶尔在眼神里略有流露,更多的却是深深藏在心里,不像刘一浪表现得那么张扬猛烈,张扬猛烈得如同狼子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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