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子,依然怨恨,却渐渐少了些轻蔑和嘲弄,到最后竟哽咽着说不下去。
忆兰的哥冲鹃子低声的吼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很伤很痛的声音,只是没有流泪,他把泪流在心里。对我更加愤怒,抓着我胳膊的手不自觉的更加用力,像是要把我的胳膊捏得粉碎,像是要把手指都深深陷入我的肉里。
我想不到,鹃子也会有脆弱的时候。我更想不到,忆兰恨我恨得自杀,却刚一度过生命危险就唤我的名字。
我对鹃子少了些不屑,我眼里含着泪水,用不再抵触她的语气道:“昨天……昨天,我是有事……”
“有事?”鹃子咬了咬牙,眼里的泪没有滚出来,又恢复了先前的不屑和嘲弄,“是的有事,很重要的事,只不过不是你自己有事,是那个什么娜有事吧?她一转身离开,你就立马丢下忆兰去追她了。当然,她的事,就是你的事……”
我对她的怨恨,不屑和嘲弄不再有反感。我从来不曾对她的怨恨,不屑和嘲弄没有反感过。我想,我此时一定是被她强忍在眼里的泪水所感动。那泪水是因忆兰而起的。
我说:“不,是她的孩子雪儿有事……”
“雪儿?她的孩子?一个孩子能有多大的事?忆兰的生命竟还不及一个孩子的事重要?”
她更加愤然。
是的,通常一个孩子即使有事,也无非是跌了一跤或受了谁的委屈,自以为天底下再没比这更伤心了,而在**眼里,根本就不把那当回事,更远远无法和一个自杀的人的不幸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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