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兰的妈妈接着说,那是个阳光的男子,虽然从未曾见过面,但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知道他的脸上时常洋溢着灿烂的微笑。连那刻不容缓的事,他在电话里告诉他们时,也像鸟儿歌唱般的轻快。
这么说来,他不是子郁了。子郁不可能那么无忧无虑,不可能真正快乐的轻歌一曲。
不但自己能快乐,还能让自己的快乐感染别人,除了那个司机,那个我只见过一面的胡总的司机,我再也想不出来还能有谁。
我本来痛苦的心,忽然就多了几分不安。
胡总对我的特别,已让我入坠迷零,常常暗思他到底是何用意。
现在,那个司机,也许根本就不是司机,更让我琢磨不透了。他仅出现过一次,仿佛那一次出现,就是为了告诉我他的存在。然后,他就不见了,我以为他消失了。哪知道他却并没消失,他只是藏在了我看不见的地方。他掌控着我的一切,而我却对他一无所知。他和子郁对着干,是出于一片好心,还是有更大的阴谋?
我走出了房间,想不通的事情我不愿再想,让我不安的事我更想忘记。
我没再去追忆兰,她已不知所踪,我只想好好静静。
他们没有阻拦我,也许他们是无力、不愿,或顾不上阻拦,像先前没有阻拦忆兰一样。又也许,他们是忽然明白了,越是阻拦越是会实得其反,要我和忆兰分开,还需要时间。更何况经过刚才的变故,我和忆兰断没理由也没心情再做出那男女之间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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