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如斯,此子如此恐怖。”普宁唾沫横飞,声嘶力竭。
“他刚飞跃水帘,又冲向湖边的香樟树。”
“哦,不好意思,我看错了,那不是香樟树,是有无数粗壮树藤的高山榕。”
“我列个擦,8公里处的知山亭,又冲出三名遮着面巾的骑手。”
“他要干什么?不是,我的神,你又要干什么。”
“我的祖宗啊,快来救我,我要死了,他居然……居然……”
“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居然冲向高山榕,荡起树藤,越过湖弯,直接从知山亭的琉璃瓦上跃下,将那三名骑手无视掉了?”
“啊,他居然还在做动作,你敢信,啊,你们敢信,他是不是神经病?”
贾行云不是神经病。
他利用冲势,单手挽住树藤,连人带车荡秋千一般高高抛起,在最高的势能点松开树藤,斜压重心。
他就像被高山榕抛投的树种,越过树顶,越过弯道的湖水,忽视知山亭前的湖路,直接顺着六角亭上的瓦脊再次腾空。
这一次的腾空,速度减慢。
是贾行云刻意减慢。
他伸出手,精准掰掉知山亭旁,木棉树上几颗圆锥状的粗刺。
既然赵猛在知山亭安排了骑手拦截,贾行云怎么会让他失望。
他回头看到三名骑手正仓皇掉头,提速追来。
“送给你们。”
贾行云往后甩手,粗刺带着破空声,直冲骑手面门而去。
这手劲,是手腕的寸劲。
虽不如弹射的暗器,但也不是普通人能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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