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药以后,我就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春晚,我习惯了除夕夜和我妈守岁,每年只有这一天,她晚上不用出去上班。
半躺在长沙发上,我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小腹隐隐作痛,总好像有东西在往下坠。开始我还能忍,可后来那种疼痛越来越清晰,很快我就感觉有一股粘液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瞬间,雪白的布艺沙发就被鲜红的血色晕湿了一大片。
我一下子就慌了,声音都开始发颤,“奇哥......”
“怎么了?”林奇似乎比我还紧张,声音哑的像喉咙都撕破了。
“我......我肚子疼,你扶我去一下厕所。”我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小腹疼得像有人在割我的肉一样。
林奇抱住我抖得像筛糠似的身体,狭长的凤眸一下子就红了,“小丫头......对不起。”
将我抱在怀里的男人使劲仰着头,像是在拼命忍着眼泪,但我依然看见他纤长的睫毛已经被晕湿成一撮一撮的。
我猛然间想到什么,脑袋嗡的一响,“奇哥,你......给我喝的什么药?”
他望着我,身子猛地一震,嘴巴张张合合几次却没发出半点声音,最后尖细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从嗓子眼里有气无力地碾压出让我绝望的三个字,“堕......胎......药。”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一把将他推开。他没防备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我趁机冲进浴室,飞快地锁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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