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他的脖子被刀伤过,因而声音有些嘶哑低沉,跟沙子摩擦一样,听了一遍就很难忘记。”
耿恭颔首,身体向后微微一靠,叫道:“刀疤子,你傻啊!老子是官兵,是来剿灭你们这股马匪的,你特么的居然还问老子是谁?”
反正自己这边的主要目的是吸引刀疤子他们的注意力,为雪刀他们打掩护就行,因而,只要雪刀他们没有发出信号,耿恭就会很有耐心的跟对方扯淡,一点都不急。甚至巴不得这股土匪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这边。
“官兵?哪来的官兵?”
“老子是金蒲城的官兵。”
对方沉默了一下,再次问道:“既然敢来灭山,想来也不是无名之辈,敢问这位军爷的高姓大名?”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给某听好了,免得爷爷说出名号吓死你。”耿恭笑嘻嘻地叫道:“爷爷就是帝国将军,金蒲城的城主耿恭。”
“耿城主,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这突然要来攻山,可是对某刀疤子有什么不满?还是弟兄们有得罪您的地方?”
“笑话!”耿恭提起马鞭指着对方,大叫:“官兵剿贼乃天经地义之事,何须别的理由?”
这话惹得马匪们放肆大笑,原因无他:在别的地方,官兵剿贼天经地义,这话没错,可这里是西域。在西域,这句话本身就是笑话,何曾听说过官兵莫名其妙的就去围剿马匪的?
甚至可以说,很多时候,官兵比马匪更像是马匪,马匪比官兵更像是官兵,只因马匪讲究兔子不吃窝边草,而官兵向来只喜欢吃窝边草。马匪基本上维护周边的百姓,而官兵基本上祸害的全是周边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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