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不亮西边亮,晒尽残阳晒忧伤。”
这首歌叫“仙儿”,他们说,我也很仙儿。
我叫言有理,两岁时,父母离异,我被送到安邱县小吕村,和爷爷一起生活。
我爷爷叫言三阙,早年是走山客,混迹于东北深山,身手了得,更会几手奇术。
那时我还不懂事,只记得村里谁家闹“撞客”,都请我爷爷瞧,婚丧嫁娶也少不了怹去讲老理儿。
起初,我没当回事。
直到爷爷把一个掉河里半天的小孩捞上来,通过某种手法把他救活。
那年我四岁,满村瞎跑的年纪。
隔壁小虎哥带着伙伴们争霸全村,夏日炎炎,我们先占领了村口河沟。
90年代初,河沟的水还没被污染,十分清澈。
我们一个个脱的精光,撒鸭子似的往水里蹦。
都是毛还没长齐的小孩儿,大人们看了只会跟我们逗着玩。
在水里玩了一会,我疼得一激灵,有只螃蟹夹住了我的小丁丁,流了好多血。
我哭着跑回家,爷爷给我包扎好,哄我睡午觉。
等我醒来,天色擦黑,屋里围了一大群人。
他们说,我的小伙伴二狗被水冲走了。
要知道,村口的小河沟三米宽,最深处不过一米,根本没有湍急的水流。
二狗那年五岁,体重五十多斤,怎么可能被轻易冲走。
村里人找了一下午,却没找到,所以才请我爷爷出马。
爷爷听完此事,微微皱眉,耐不住村民的央求,背上挎包跟他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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