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日！那这样说来，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天选者，简直就是一个悖论啊？不采用灵媒试试就无法分辨，而如果一旦去试验，只有成功和死亡两种可能。而天选者本来数量就少，这简直就……”博八一听到这儿忍不住了，开口说到。确实也是，这种情况，根本就很难确定谁是天选者。

“当然，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真正确定是天选者的人这么少了？而且即使是真正的天选者，在第一次的觉醒之后，身上还会出现一种叫做天妒之毒的剧毒。这种剧毒的毒素，现代医学是没法分辨和治疗的，如果硬要解释的话，我想可能是一种生物学上的排异反应。人是人，妖物是妖物，人要通过灵媒获得妖物的力量，这本身就和生物学不符合。以前的人不知道，认为天选者的被上天妒忌，所以就把这种毒素叫做天妒之毒。不过现在通常认为是一种还无法分析成分的生物排异反应产生的毒素。”

听了马师傅的话我一阵无语。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秦天琪喜欢用科学道理就诶是，张磊喜欢用一些科学的道理再解释一下，马师傅居然也喜欢！难道说这些以前被认为是封建迷信的东西本身也是科学的范围里面？

果然看到我的样子，马师傅冷笑了一声：“觉得很奇怪？其实我告诉你，中国的传统文化，本来就是科学。只不过现在的科学没到那个地步，不能解释而已。但是不能解释的事情，就一定不是科学么？超越了现代知识水平的东西，就一定是封建迷信么？我们中国几千年传承，也许靠经验的积累获得了某些领域的更高级的知识，只是没法规律定量的去分析，所以哎。我当年在瑞士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念生物学的时候还跟我的导师争论过这事情……”说到这儿马师傅好像陷入了回忆当中。而我和博八一已经是一头狂汗了。妈的，为什么这遇到的一个个都是留洋回来再当道士当什么的，这世界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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