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后果应该不大,毕竟已经不是一条完整滴龙脉老。但是你奶奶……
讲到这里他没讲下去,而是摇摇头,不管我怎么问,都不再讲话了。
我和张哈子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到牛角洞的洞口,我看见凌绛站在洞口用双手不断的扒拉着那些堵住洞口的石头。陈先生劝了一阵,没有用,也只好把铜烟枪插在腰上,跟着凌绛一起搬石头。
张哈子假装咳嗽一声,我看见凌绛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就往回走了。
夕阳西下,仅剩的余晖洒在凌绛的身上,像是给她穿上了一层淡黄的薄纱。余晖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她一言不发,我却清晰的看见,她的双手满是鲜血……
陈先生拿着铜烟枪走上来,问张哈子,真滴哈有其它出口?
张哈子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要是没得出口,老子是啷个出来滴?你晓得那个出口到哪个地方不?村头!
陈先生听到这话,我看见他的身子很明显的晃动了一下,然后他小声对张哈子讲,你滴意思是,这是一条龙……
陈先生讲到这里的时候,强行把话停住了,而是看了我一眼。很显然,这种东西可能是他们匠人圈子的禁忌,不能对匠人以外的人讲。
张哈子伸出手直接一巴掌拍到陈先生的脑壳上,讲,陈憨货,从现在起,这个哈挫挫就是一个匠人老,有么子事你直接讲究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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