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钟奎预备离开时,床上的徐老板骇然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血糊糊起满水泡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他的手,一颗混浊带着懊悔情感的泪珠随之从眼角流下,噏动鼻翼,艰难的呼吸着,大力的张开干裂起泡的嘴唇说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们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我这是遭报应,就是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额!看着这一幕,左小木语塞了。人徐老板这样子,不让钟奎离开,那找药的重担自然就落在他身上。
看着左小木要出去的样子,不用说也是去找药的。
“你知道一种白色的药粉吗?名称叫做云南白药。”钟奎叮嘱道。
“知道,云南白药,治疗外伤的特效药。”左小木点点头道。
“嗯,小心点。”他很不放心的样子,然后想了想,拿出短柄剑鞘,递给对方道:“带上这个,你别小看他短小,却是十分锋利的。”
“好。”钟奎的豁达,大度彻底让左小木自感惭愧,想想刚才的举止,他暗自骂自己好歹也是一个男人,怎么跟娘们似的胆小怕事。
左小木离开房间。
钟奎挨着徐老板,握住他溃烂的手,鼓励他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徐老板眨巴着眼眸,脸上很平和,遍体鳞伤的他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痛楚了。
接下来就是徐老板娓娓道来的故事……
那个时候徐集还是一位年轻有为的青年,因为战乱父母双双死亡,他和大十一岁的哥哥在香港相依为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哥哥突然想起回家乡办慈善事业,他要办的慈善类型就是修建一所神经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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