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遭受白眼,歧视、讥笑、的他。突然受到这种尊敬。有一点儿受宠若惊的他,忙不失迭的给人点头。慌得那家伙只差没有给他下跪,急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
这个人说什么?死不得~死不得?什么意思?钟奎郁闷了。
香草看见他出大门走了出来,大声喊道:“钟奎哥,我在这里。”
看见就她一个人,出口问道:“陈叔呢?”
“唔,他说要去转啊,还没有过来呢!”香草东张西望道。
“那我去小解,这个给你。”钟奎把布袋交给香草,急促的往标示有卫生间提示牌的方向跑去。
看着钟奎远去的背影,她阴阴一笑,手指伸进布袋里……
就在这时志庆慌慌张张跑出来,惊得香草赶忙抽出那只伸进布袋的手。
钟奎去卫生间也是奇葩,居然走错了位置。
男左女右,这是他牢记在脑海里一成不变的规律。
可特么的这破旅馆,居然用图片代替了男女字体的标示。
说来也不能全怪钟奎,他可是杵在原地看了好久。觉得两个图片没有什么区别,才坚定不移的走了进去。
无论什么地方的卫生间都很冷幽,寂寂无声中偶尔传来门口水阀门滴答水的‘咚’声。这种水滴声很有节奏感几乎是两秒钟一下‘咚’。
水滴声加上太过静谧的氛围,给人一种极不寻常的诡异感,就在他胡思乱想走进去时。一个老女人正在拾叠裤子。猛不丁看见一个男人闯了进来,娘的,吓得她比产妇生娃儿还大声的嘶吼;“啊~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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