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香草这样一说,钟奎仿佛明白了什么。作为一个男人,虽然还没有涉及到儿女情长的故事,却也隐隐感觉到他们俩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唉!真的是女大不中留,还是尽快想办法吧他们俩的婚事办了稳妥,以免夜长梦多。
可看文根身子骨就像抽干了骨髓摇摇欲坠的骨架,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他们俩……他环顾屋里,屏声静嗅,想从屋里的四周环境嗅闻出是否有异样。许久之后,他没有嗅闻到一丝儿异常气息。
越是这样,越就说明有问题。可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是香草?
从表面来看,文根出问题的几率大一些。
钟奎拿出一枚护体铜钱,‘叮’一声放在茶几上,叮嘱香草待会用红色丝线窜连好,给文根戴上。
香草点点头,瞥看了一眼铜钱,不动声色的离开了钟奎他们。说去做饭。
“大舅哥,让你见笑了,我这身子骨经不起折腾。”
“你是指……”
“嗨嗨!”
“那可不行,我……现在离不开她。”文根说出这番话时,钟奎觉得他在重复一件事,那就是他对那位妖艳鬼魅的态度。执着倔强。
“不行,我必须要把香草带回,你好好把身体养好再说。”
“大舅哥,我师父怎么没有给你一起来?”
“他不知道我来,最近你师父来过没有?”
“来过……”短暂的沉默,房门的响声惊得他们俩都神经质的看过去。
“一定是我爸妈回来了。”文根说着话起身去开门。“师父?”来人是志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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