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好意,明天我会去买个行军床。”
我撇撇嘴,收起泛滥的同情心,然后开始和迷妹聊天打发时间,结果只聊几句,就聊不下去了,因为迷妹根本不屑于和我多说话,或者说她是一个很不擅于聊天的人。
无论我说的话多么有趣,她基本上都是用“嗯”,“啊”,“哦”之类的象声词回应我,搞得我像是在说单口相声,十分的无趣。
早上六点多,我终于离开按摩床了,穿好衣服,在迷妹的提醒下。
迷妹打开卷插门,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街道上还有一层薄薄地雾气。和迷妹道别后,我打车回到了家,洗了个透彻的澡,吃了点东西,我又上床睡觉,然后一直睡到了下午。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进入了一个很固定的模式,两天去迷妹的店里做次推拿,在店里过一夜,然后第二天在家睡一上午,下午去殡葬店。不推拿的时候,基本上也是在店里待着,偶尔和女朋友陈萍联系一下感情。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内,大眼和张灵依然没有任何音信,让我不由得开始担心他们的人身是否安全。
除了大眼和张灵没有信外,杨成功夫妇也没有联系我,只是让邓飞给我送来了一张十万块钱的支票。
在看到十万元的支票时,我当时真的很动心,可一想杨成功女儿掉魂和我有直接关系,我又没勇气收了,只好又让邓飞给送了回去。
拒绝收支票时,邓飞也只是有饶有深意的笑了笑,并没说什么,就把支票又拿走了。这让我好长时间,都沉浸在邓飞的那个笑容里,因为我总觉得,邓飞的那个笑容,是他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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