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脏老头这么说,安尘显得放心了很多,他平静的说:“段世友是我父亲,不过五年前他已经死了。”
脏老头激动的一拍大腿,说:“啊呀!原来是世侄!我是你师叔,贾四道!”
安尘立刻瞪大了眼睛,失声问:“你真是贾四道?”
“这还有假!我和你爹一起学艺三十八年……不对!不对!”脏老头脸色立变,说:“小子,你他娘的竟然敢骗我!我师兄姓段,你姓安。你怎么会是他儿子。”
安尘间解释,说:“我爸仇人多,为了让我不被仇家追杀,所以从小就给我起了安尘的名字。”
“名字可以改,样子却不能变,我师兄五短身材,鹰钩鼻,小眼睛,尖下巴,你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他的种。”
儿子长得不像爹,这事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安尘苦笑,说:“这我也没法和你解释,反正我从小就和我爸长得不一样。”
见亲人相认的气氛要变味,我忙说:“老爷子,也许安尘是你师兄收的义子。我们现在还是别纠结这些了,赶紧离开这里才是关键。等我们逃出去,你们再寻根问源也不迟。”
贾四道扬起了头,似哭似笑地喘气,胸口不断起伏,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癔症,而就在这个时候,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安尘脸色一变,冲着贾四道悲愤地喊::“你他妈的骗我!你果然和他们是一伙的!”
话音刚落,牢房门口出现了一群人,为首的穿着黑色的中山服,让我立刻想到了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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