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德肯定是一个人,至于苏有良的情况就不知道了,因为他自从离开拘弥后很少回来,即使回来也是一个人。苏建德也很少对外人说儿子的事。”
“这么说苏家只有苏建德和苏有良两个人?”
“没有。”
他的话刚说完,突然从墙外传来一个声音,“骗人,拘弥根本没被风沙掩埋,我前几天还去过。”
说话的声音尖细稚嫩,像是童声,却又夹杂着一种非常不对称的沙哑。
就在我们猜测会是什么人在说话时,从外面的窗台底下冒出来一个蓬头垢面,衣着邋遢的男人。
邓大叔立刻开口骂道:“你个二傻子,竟然敢偷听我们说话。去去去,赶紧走!”
邋遢男人站在窗外不为所动,而是冲着屋子里傻笑,看他神态的确不像个正常人。邓大叔立刻从饭桌前站起来往外走,我们也忙跟着他出了房间。
邓大叔厌恶的往外撵他,说:“出去,出去。”
邋遢男人却只是站着不动嘿嘿地傻笑。他嘴里不知道吃着什么,油腻而杂乱的头发长度超过了肩膀,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有的颜色,扣子也已经掉光了,用一条条麻绳将衣服捆在胸前,脚下没有穿鞋,用布条缠裹着,几个脚趾头露在外边,又黑又长。
见撵不走他,邓大叔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鞭子做要抽人的动作,邋遢男人才嘻嘻哈哈地跑出了院子。
“邓大叔,这个人是谁?他怎么说自己最近去过拘弥”我不禁奇怪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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