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除了赌博我也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儿啊?钱是接过来的,只不过没把车给王立强,那也是因为他没给够钱啊!
难道本命年就真的那么背吗?
看守所里是特大一个院子,我按照指示先在一个房间把随身物品都寄存了,鞋带抽了,衣服上的拉锁和扣子也剪了,然后跟着走过院子,进了一道大门,在一个上锁的门前站好,丨警丨察说:“脱衣服。”
夏末的衣裳本来也没有几件,脱光之后丨警丨察前前后后扫了我几眼,然后打开了第二道门。
门里是一条寂静的走廊,一眼望去两边是一个一个紧挨的房门,每个房门上方都有一个二、三十公分见方的小窗口。
他打开其中一个“号房”,这房间看起来有个三十多平米,长方形,靠墙左边儿沏了一溜儿大炕,贴着最里头的区域有一个抽水马箱和洁具,屋里目测差不多有二十个人,都规规矩矩地盘腿坐着,默默地看着我被管教带进来。
身后的房门锁上了,我孤零零地站着,就这样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失去了自由的陌生世界。
我进门后不知所措地站了有一分钟,坐在门口的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光头男人斜眼问我:“头回进来?”
后来才明白此人是号里的“头板儿”,一般是岁数大点儿的北京人或者内部有点关系的,通常会协助管教管理同号。
我弯腰点点头:“是,大哥,我这头回进来也不知道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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