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一下惊醒,坐起来飞快套鞋,打开门一看,拍门的竟然是二哥。
“二哥?”我有点懵,随即一惊:“二哥,是不是小山怎么了?”
他叫门叫的这么急,是不是小山出事儿了?昨天他就有点发烧,难道是……
“哎呀红叶,不是的,小山他没事儿,今天早上已经去上学了。你快点跟我走,白牧走了!”
“啥?谁走了?”
我脑袋一空。
二哥急的直跺脚,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跑,边跑边道:“白牧,是白牧走了,红叶,你们两个是不是吵架了,他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白牧走了?
走了是什么意思……
我懵呼呼的被他拽着跑了好几步,这才反应过来的道:“他,他一个大活人有手有脚的,总不能成天待在临山居,他走了不正常吗?”
医馆那边需要人,他成是给病者看病去了吧。
“哎呀不是!”二哥急道:“上白牧他,他留了一封信离开了!”
啥?
我感觉脑子嗡的一声,像无数蜜蜂在耳边围绕。
过了好半天,我才发现二哥一直再说话,他说:“今儿早上陈道长有点不舒服,让我去白牧的院里开一副治头痛的方子,我凑近了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里面留了一封信,写着让你亲启。”
红叶,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昨天不还好好的吗,这才隔了一晚上,怎么就弄成这样了。闹这么大?”
我……
我也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开口问他:“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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