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脚,再到翅膀,这骨架完美的就像一个标本,就好像在此之前被什么东西,一瞬间吞噬了骨血羽翼,留下这一具小小的干枯的骨架。
陈道长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师父,开口道:“老张头,我看像是那东西。吞了这么多活物,那东西怕已经成气候了。”
师父的脸色也不太好。
他往地上看了一会儿,指着两根枯树中间道:“怀仁怀义,你们俩帮忙把这儿挖开。”
“好。”大哥二哥点头。
附近的树木枝干都枯了,小树枝还好,手臂粗细的大树枝,轻轻一碰就碎成粉末,他俩就去了远处,找了两根趁手的树枝回来。
地面的干土很松,而且土层很薄,只一会儿工夫,两个哥哥就在将土层挖开了。越往下挖,他俩的脸色越不好,挖到后来,他们干脆就不动了。
白骨。
全都是白骨。
从一颗发现白骨的树下,到他们挖的地方,大概有七八米吧,土层之下埋的全部都是动物的白骨。
和之前那句獐子骨一样,这些白骨都枯竭酥脆,仿佛一阵强风,就能将它们化成骨粉。
怪不得,这山中连鸟叫都没有一声,怪不得这诺大的山林里静悄悄的,死气沉沉的,原来是有东西将这一山的生灵,全部埋骨于此了。
上次来回来,我就在风里闻到一阵很重的血腥气,那时候,那东西就在山上了。
想想真是后怕。
那时候,我连辟邪符纸都不会写,若是撞上那个东西,没准也跟这些动物一样,被吸干了血脉,埋骨在这破土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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