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是觉得,竹尺不太合手,他又在上层翻动了一会,找出一卷儿软尺来,可就是这么一翻动,我的心一下子就掉了起来。
我在箱子的上层,发现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只束头发的红色的绢花,不大不小,颜色鲜艳夺目。
这卷花我太熟悉了。
这是不久之前,我和曹盈盈逛街时,我在一家杂货铺挑了半天,买给小月的。
那天晚上,我见小月最后一面时,她梳了两只长辫子,发尾就带了这一对绢花。一对布绢花,临山县的杂货铺里,每天不知卖出多少对儿,可这对儿不一样。
小月结婚是喜事儿。
绢花虽然是从杂货铺买的,可我多了个心思,在花瓣上剪出了一些绒边,风一吹,那些绒边会微微颤动,离远了一看,花瓣就跟真的一样。
古尼箱子里的那一支绢花,花瓣刚好都被卷出了绒边。
那天,我和小月互情,很多记细节,我都记得非常清楚。
被黑衣人捂晕时,她发辫没散开。
被那个采花大盗抱起时,她的头发依然没散开,但是等到找到她尸体时,她的一边头发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了。
那是一处无人的高墙小巷,又是个死胡同,不会有人无聊到去捡尸体身上的东西,除非……
我沉下心,仔细去看古尼。
他的眼睛,还有他的嘴型。
像,确实是有点像,可是,又不完全像。
虽然隔着面具,但我记得清楚。
那个人的眼角微微上挑,一看就是很轻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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