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的医馆和其它的不一样。
有的大夫,学的是中医,有的则是西医。白牧似乎两样都会,有的慢病,就开汤药方子,有的怪病,就给人家一些小药片,还给人用仪器问诊,挺新潮的。
白牧给我和盈盈泡了茶,我喝了几口,想起上次陈老道咳嗽的事,就和他说了一下情况。
“动气就咳嗽?”白牧想了一会,道,“这种可能是上次的病根没好利索,中间吃药的时候饮了酒,酒与药相克,伤到肺经的缘故。”
“能治吗?”我问。
白牧道,“这种相克而得的病很难治好,我只能开点药,慢慢调理着。”
我听了有点气,这个陈老道,一点也不爱惜自个的身体,让他吃药别喝酒,他肯定是偷偷喝酒了。
行吧。
能调理也行,总比不能治强。
他给我抓了三天的药量,告诉我,两天一副慢慢的调,吃两次就会有效果。
我应声接过。
我下午还有戏份,不能待太久,时候也差不多了,就赶紧往回走。
曹盈盈今天起的早,一上马车就打哈欠,把送我回戏园子后,也回去补觉了。
晚一点的时候,陈道长回来了。
这次给风水的大户人家挺仗义,给了他不少烟钱,他买了些糖分给院里的孩子们,哄的他们围在左右,一口一个“陈爷爷。”的喊他。他乐的合不拢嘴。
师娘早已经帮他把药煎好,吃饭之前硬逼着他喝下一碗,陈老道就苦着一张脸,说早知道回来喝药,晚回来两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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