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熄灭了,两个人手挽着手,走在回家的路上。赵雨荷还沉浸在狗子哥刚才所讲的故事里,眼睛总要朝黑暗的地方望一望。
路过一块荒地,邵兴旺对赵雨荷说:“看见那个隆起的小土包了吗?”
“啊!看见了,怎么啦?”赵雨荷问。
“那是我的一位小学同学的坟。”邵兴旺说,“他得病死了,村里人不让埋葬在祖坟,他父母只好把他葬在这里。”
“哎!可怜!”赵雨荷感叹道。
“愚昧!”邵兴旺感叹道。
回到家里,关闭门窗,洗漱完毕。赵雨荷对邵兴旺刚才讲的故事还留有一丝害怕,便钻进狗子哥的被窝,把头枕在狗子哥的胳膊上,让他搂着自己睡。直到赵雨荷起了轻轻的鼾声后,邵兴旺才溜回到另一条被窝里,独自睡去。
春天刚迈开脚步,整个大地仍旧是枯黄一片。
除了人和狗经常出来晒太阳,草也只是星星点点地露出了一点头,大部分的草种子仍在土壤里沉睡。
即便是这几天的太阳热情如夏,暖风把人熏得沉醉,但春天的生命仍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倒春寒是常有的事情,那些冒冒失失走进春天的生命,常常会成为来自西伯利亚寒流的牺牲品,而那些迟迟没有发芽的植物,并不急于表现自己。耐心等待、积蓄能量,仍是它们认为当下所能干的头等大事。它们在按照自己的节奏一步步走向春天。它们不鸣则已,一鸣必定惊动天下。它们会紧紧挽着春天的臂膀,走进夏,走进秋,走进生命最终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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