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兴旺在这间宿舍住了半年后,一位厂里的老职工悄悄告诉他:“这间屋子,全厂就你和你们学校的张老师敢住!
邵兴旺问:“咋啦?”
老职工讲:“这屋子一年前死过人,咱们厂的厂花,在你住的屋子里上吊自杀了。后来房管所,把这屋子重新粉刷了一下。在你来之前,没一个人敢住进去,甚至走到门口,都不敢朝里看。”
“怪不得门框上的玻璃,都用报纸糊着。”邵兴旺说。
“这个上吊的女人,是厂里的一朵花,人长得非常俊,她在车间上班,用微薄的工资,供自己的男人上研究生,上博士,最后她男人去了美国,看上了别的女人,和她离婚了。那男人是当今陈世美。这女人也要强,想不开,就直接上吊了。死的时候,穿着红裙子。是我把她从绳上取下来的,脸都变紫了,舌头也吐出来,吓人得很。你看,绳子当时就挂在吊扇的那个U型铁环上。”老职工讲。
“怪不得我的房子没有吊扇,我还以为被对门的张老师拆下来装到了自己的房间呢。”邵兴旺说。
“他妈的!那个管宿舍的就是个坏(方言,坏在这里读平声hā)锤子,欺负你们这些刚进厂的学生娃!”这位跟邵兴旺有一面之缘的老职工,当着邵兴旺的面,狠狠地骂着那个管宿舍的常主任。
“张老师怎么也不知道?”邵兴旺疑惑地问。
“张老师知道个屁!他和你一样,刚来的。你是大学毕业分来的。他是从外县一所乡下的学校调来的。”老职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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