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就这样编整，两个人对敌，一人负责随时支援。”五个小组迅各成犄角状散开去，王大山和马十七则是待在伤员处。

“十七，你这名字咋来的？”

马十七有些愕然，他想不到王大山这时候还有闲心思问他这名字。

“族谱里我这一辈的男孩排名十七，老子没文化，就这么叫了。”马十七还是回答了。

“你这么多亲戚，干嘛还带着小妹闯上海？”王大山有些不解。

马十七神色一黯，“我们马家庄，原本在山东临清，庄里人人学武，各家号称有各家的绝技，其实早些年确实如此，我们庄里曾经出过义和拳的大师兄，后来官兵过了一遍，马家庄就没落了，好些绝技都失传了，近年间也就是一些庄稼把势。直到马永贞马大爷在上海闯出名堂，我们庄里很多人都来了上海，但是大多数人都死在了外面。鬼子进了河北山东，我们马家庄就没剩下几个人了，和我同辈的男丁，就剩下我一个。我是听着马永贞大爷的故事来上海的，想不到上海早就物事全非了。”

王大山：“马永贞？”脑子里实在没有印象，“我好想没听过。”

马十七翻着白眼：“当初上海还给他出过书的，他被人暗算死后，还是我大姑婆给他报的仇，我的武艺就是跟我大姑婆学的。”

王大山随手一个手雷扔出去，马十七看的一愣一愣的，心里想着也不知道炸着了人没有，嘴里说道；“我大姑婆就是飞刀马素贞，大姑婆将她的压箱底绝技连环飞刀和轻功教给了小妹，说只要小妹腕力长成，我就不是小妹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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