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挺好，我媳妇正好，把家里照鼓妥妥当当的，媳妇你怎么样！”卫国笑呵呵的问到。

“我？我挺好，下个月学校要把我转成正式老师了。”云茹高心到。

“是吗？这真是个好消息，盼了这好几年了，总算是转正了。”卫国到。

“转正以后，工资也比原先多了好多。”云茹回到。

“我姚卫国真的是走运，娶了个这么好的媳妇。”卫国傻笑着。

“别嘴贫了，赶快泡完脚睡觉，这段时间光四处跑了，人都瘦了一圈。”云茹瞅着卫国，满眼的心疼。

“哪有，这是更壮实了。”卫国回到。

突然BB机响了，吓的一鸣浑身一哆嗦，就差给扔出去了。

“怎么了，有事？”云茹瞅着拿起BB机的卫国问到。

“没事，明回个电话就行，有了它确实是方便了，而且和人家交流起来也方便了，电报总是不清楚。”卫国解释到。

“其实，咱家要是能安个电话就好了，那样就更方便了。”云茹到。

“电话？不敢想，现在都是重要部门有电话，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排号都得排到两三年以后。”卫国把洗脚水倒了。

灯灭了，胡同里的灯亮了，人们都睡下了，一鸣睁着大眼睛不哭不闹的左右看着……

1990年12月

“悠悠岁月，欲当年好困惑，亦真亦幻难取舍……”

王老师家的院子里，大人孩已经哭成一片了。

“云茹，这慧芳太难了。”来凤指着电视屏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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