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割掉你,难道要割掉我?!
天天这家务活是谁干的?
是谁每天守着病榻端屎端尿的伺候咱爸?
谁负责的耕田?谁播种?谁撒肥?谁浇地?以及庄稼成熟了谁收割?
还不都是我干的!
我辛辛苦苦小半生,我还没活够呢!难道就要把我割掉?!”双头人的“虞欣的声音”未免激动道。
舒致远看着它们吵架,算是明白了,一个是理想主义,一个现实主义。
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总是掐架。
虽在同一副身躯上活着,但它们并不和谐。
听它们话的意思,如果要割掉一颗头的话,谁也不愿意自己被割掉。
毕竟才活了十九年,谁也没有活够!
也不能说这是自私吧!它们都还小着。还没来得及领略这个大千世界的精彩。
在昏黄的灯光下,舒致远注意到,双头人的两颗脑袋上的眼睛,各自泛着泪光,且眼神俱都焦灼。
“这两颗脑袋都有自主意识,它们都不想自己被割掉。
所以,不管割掉哪一颗,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舒致远心道。
“如果你少干点儿农活,或不干农活,不耽误我去学校上课的时间,我学习还会更好!
会考上更高级的大学!
我在上学的时候上学总是迟到,或旷课,弄得老师都很讨厌我!
还不都是因为你占用着这副身躯忙于低等的农活!”双头人的“胜雪君的声音”怨气不小的道。
“我不干农活你喝西北风啊!
最近这四五年来,爸爸卧床不起,妈妈有家不回,大哥外出打工,二哥在外面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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