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洲看了看受伤的地方,好在创面不大,血很快止住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她继续吸血。”
“别担心,我有法子,你过去摁住她。”
老莫把手背在身上,因为是背光站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似乎是明白对方人多势众,女人快速往床底下爬,她恐惧的蜷缩着身体,发出类似老鼠的哼哼声。
宁远洲半跪在地上,和她对视着,老木床很大,他够不到女人,只能努力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好让花生从另一边偷袭。
好不容易把女人从床底下拖出来,花生的脸也被对方挠出来好几道口子。
“快,拿绳子,我摁住她了。”
女人的力气特别大,照着花生又踢又踹,差点让她挣脱。
问讯的王瞎子赶紧下楼,翻出来一挂尼龙绳,再气喘吁吁折回来,扔给宁远洲。
因为发病的缘故,女人出了一身汗,绳子一捆,她也精疲力尽,不在闹腾。
距离结婚酒已经过去三天,她身上还穿着结婚的喜服,红艳艳的,上面走的都是金线,和罗十三手里的盖头是一套。
被限制住行动后,女人的身体时不时还会抽搐,卟啉病是间接性的,每次发病的间隔期间很长,所以王憨蛋把她带回家的时候,半点异样都没发现。
宁远洲他们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罗富贵的命案,死者最后出诊的地方就是王瞎子家,而且让老莫不明白的是,师兄为什么要顶着一个红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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