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问结束后,她被花生从审讯室押出来,穿过走廊时,被秦臻拦住。
问她那对龙凤镯是打哪儿来的,她只说是去画展的路上,在地下通道的地摊上买的,镯子的外形和母亲骆文婷手上戴的很像。
她在照片上不止一次看见,抱着试试看的心思入手,没想到居然是物归原主,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案子结束后的一个星期,榕城市发布特大暴雨预警,市中心的天空盖着厚重的乌云,狰狞的电闪像静脉曲张一般,一路眼神到天边的地平线。
城区的下水道淤堵严重,很快公路的积水就漫过了脚裸,不断有抽水机在各大街道穿梭。
宁远洲坐在办公室里,身边的垃圾桶被面纸填得满满当当,这两天出外勤淋了雨,不行被病毒性感冒缠身。
昨晚烧到三十九度,今天醒来头重脚轻,下楼的时候差点以头抢地。
原本今天是能调休的,可宁远洲不放心值班的几个新兵蛋子,拖着病体上岗。
从早上到现在,他的喷嚏就一直没停过。
“宁队,要不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有事儿我再给你打电话……”
花生看不过去,让他注意休息。
“身体不如以前啦,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在河里泡一天都不带哆嗦的,现在淋点雨就感冒,哈秋……”
宁远洲抱着保温杯,接连的暴雨让气温极速下降。
外头,车跑的比乌龟还慢,一个打着太阳伞的人,从大水里堂过来,溜烟钻进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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