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海忠心想你个陈强真够毒辣的，竟然想起这么一招，这就是明摆着把华联公司架空了吗？不过他这一招真够损的，他说的没错，依靠自己的号召力，华联公司的员工们，能很容易地接受自己的思想和指导，虽然他现在已经离职了，但是在员工们心里，他的形象永远是神圣的。这样一来，对于陈强来说，无疑是一件低投入高回报的美事儿。首先，从华联公司‘忽悠’过来的员工大多是老员工，不需要进行额外的培训，也省去了很多招聘费用，她们对电信业务和营销技巧都相当娴熟，这会让陈强省去数倍的招聘和培训成本，这笔账，他倒是挺会算。

然而，这样一来，华联公司呢？那就彻底垮了，核心员工被掏空，业绩会迅速下滑，这是必然的。本来自己的离职，已经算是华联公司的巨大损失了，再来个雪上加霜，把华联公司的员工都忽悠走，那陈华婷非得找自己拼命不可。

更何况，这种卑鄙的事情，黄海忠实在是做不出来。

陈强见黄海忠久久沉默，继续催促道：“如果黄兄弟不放心，这五千块钱就是订金，等事情成功之后，咱们再细算。对于你来说，这实在太简单了，不是吗？一万块钱，就几句话的事儿。”

黄海忠笑了笑，道：“你就这么自信，我会跟你合作？”

陈强自信地夹了一口菜，笑道：“我实在想不出你会拒绝我的理由啊。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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