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工作工作,余安生心里发酸,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就怔怔坐在床头,
老姜见余安生也来了,说了一句让老党好好保重,就不打扰的出去。
接下来的这半小时,余安生只觉得就像一场梦,他呆呆坐在那,绞尽脑汁也说不出几句心里的苦闷,而老党反而在那安慰解释,说了一堆这病还是早期,没转移,就是恶心吃不下饭,现在正在做检查,等时间排好准备手术,现在其实都不用住院,检查完就能回去上班。
“上班,上班,你还上什么班嘛!赶紧给我好好躺着休息。”
余安生总算缓过神来,逼着老党躺好回去,又调低了他的病床高度,陪着他坐了许久。
太阳西沉,黄昏如血,余安生陪了两个多小时,到了该走的时候,老党让他安心回去,这里有李富陪着,他过几天就能出院,刚想说回去上班,又被余安生“训”了一通,他苦笑着说:“你小子怎么也和老姜一个模样,我好说歹说也算是你们两师父,怎么还要你们管来着。”
余安生不理他,只说不准他再操心所里的事,接着又招呼了李富好好照顾党叔,便告别这位师父。
接下来几天,老党患病的事传遍了全所,听他们讲,老党这病早就有征兆,也是这么些年在基层所队熬的,这么个白玉无瑕的同志最后落得这么个结局,令人不胜唏嘘,这些话听得余安生更是难受,好歹听说郝万里亲自带人去看望老党,分局也批了老党的长期病假,他才略微好过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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