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一切都明白了，到那时，她还会发自内心对我感到内疚吗？

我不得而知，也不愿再朝下多想，因为我知道，属于周志和周雪的那段时光，注定成为了过往，就算再现，性质也已经不同了。

我没有接她这句话，掐灭手中的烟，动身准备捡起沙发上的钱包，然后离开这个让我感到无比沉重的地方。

肖雪拦住了我，用那曾经温柔的眼神，冰冷且愤怒的瞪着我，道：“要是不放过我妈妈，就别想从这个地方离开。”

我轻轻地笑了，回道：“你就算把我扣下，也是无济于事的，到时候，肖醉晴自然会亲自来救我出去。肖雪，你对我的恨并不纯粹，夹杂了太多的东西，不止是你处于妹妹这个角色时对哥哥的失望，包括你处于肖雪这个角色时对周志的绝望。你应该明白，这不是一层身份，在你的恨意中，失望其实占小部分，我对肖醉晴的所作所为，让你亲眼所见最爱的人和自己妈妈睡在一起的画面，让你感受到爱的绝望，这才是你对我恨意占据的最大部分。”

肖雪被我说的愣住了，我轻轻推开她的手臂，然后捡起沙发上的钱包，又道：“你不该对我产生恋人的情愫，即使我没有对肖醉晴做什么，即使我们也没有沦落到这步。肖雪，我们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曾经毕竟是兄妹。”

肖雪倒退了一步，瘫坐在沙发上，她用呆滞的目光盯着我，颤抖着嘴唇，摇着头不知道在呢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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