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多少好像是知道那么一点，可他还真的是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个客户，所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支支吾吾地搪塞道：“啊，是啊，是啊，很厉害，很厉害，呵呵……”

他真怕她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因为他不方便直白地告诉她是秦董派他来接她的，谁知道这里边有什么微妙的关系啊。不过，幸好她并没有。这些话对于王妈妈来说，已经是足够了。

她听完喜形于色的样子。

小钱赶紧趁机重新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都不再有什么动静儿了。假寐中的小钱，悄悄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偷眼瞧去，见王妈妈已经静静地睡着了，她的脸上，还漾着一个大大的笑容。

毕竟是这么大年纪了，折腾了这么久，就是年轻人都吃不消呢。前段的兴奋期过去了之后，她终归还是熬不过睡魔的召唤。

小钱暗暗松了一口气，也靠着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了空姐的声音在问：“两位，请选一下餐好吗？”

小钱一下子惊醒，原来飞机已经进入了平飞，开始提供餐饮服务了。由于他们坐的是头等舱，所以是可以点菜的。

他揉了揉眼睛，从空姐手中接过菜单，略看了看说：“给我来个C餐吧。”

他看了看身边的王妈妈，她还在睡得正香，于是他又说：“嗯，给这位女士来份B餐好了。”

“好的，先生，请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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