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被我踹飞了之后没急着爬起来,只是拿手指着我,张嘴想骂我,结果这时候肌肉男他们四个早就犹如饿虎扑食一般冲到了他跟前,照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给那小子打的连连惨叫。
就在这时候刚才被打的那女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照着肌肉男他们冲了过去。伸手去拽肌肉男他们,一边拉扯一边哭着,说:“你们别打他了,求你们别打他了。”
因为那个女的的哭喊,肌肉男他们才放开了那个男的。
我当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冲那女的说:“又不是他打你那会儿了,我真是搞不懂了,这样的男朋友要了干嘛。”
那女的坐地山抱着那个男的就一个劲儿的哭。
周围的人没有因为我们打了那个男的而不满,而是连声的替我们叫好,说我们打的好。
我见人家那女的心疼的不得了,感觉我们有些多管闲事了,冲肌肉男他们招了招手,说我们走。
我们往回走的路上大白腿跟我说这种男的就是打轻了,不过经历过这次教训之后他能够学的老实一些了。
因为这事儿我们也没兴致继续玩了,再说马上也晚上了,就一起去吃饭去了,吃完饭之后我们几个就找了一家咖啡店打牌。
我们五个人打牌的游戏,叫保皇,是我们那的打法,我早就教给了我们宿舍的这仨人,就是四个大王里面有一张牌做了标记,专门用来做皇帝的,谁抓到这张牌谁就是皇帝,等牌摸好了之皇帝就开始根据自己的牌要保子,就是保护皇帝的,说白了就是狗腿子。
每张特定数的牌的花色都有四张,比如红桃八,一副牌总共有四张红桃八,如果皇帝有三个红桃八,就可以要红桃八,那么另外一个有红桃八的人就是保子,他跟皇帝是一队的,负责保护皇帝先跑,皇帝跑了自己再跑,只要皇帝跑了,他就算是最后一个跑的,都是平了,只要他能抓到一个,那么就是他们赢了。
其他三个人就是一伙的,保子可以选择明保或者暗保,就是选不选择亮明自己的身份。
亮明身份的话大家打的就有目标性了,奖励也要翻倍,不亮明身份的话,就要靠猜了。
不瞒大家说,聪哥六岁开始混迹于扑克界,对我们这边玩的牌的类型早就了如指掌了,是我们那一片当之无愧的保皇小王子和够级(另一种流行于我们这边的六个人玩的牌种)小王子。
每次开局之后没两个回合,凭着我睿智的头脑,我很快就能判断出来谁是保子。
其实不管局面如何变换,我只有一种打法,那就是放大白腿先走!
不管她是跟我一伙的还是不一伙的,我都先放她走,不过凭借我多年的打牌经验,每次都放的不留丝毫的痕迹,让别人找不出太大的把柄。
不过我就在大白腿的上家,她自己早就感觉出来了,时不时给我竖个赞赏的大拇指。
所以最后赢得最多的自然是大白腿,不管谁跟她一伙基本都会跟着赢。
我们一直玩到十点多,肌肉男他们就说不玩了,好回学校了,要是再不回去的话,就关宿舍门了。
我说关就关呗,怕什么,肌肉男他们就骂我,说我不用回去了,自然不用怕了。
临走的时候肌肉男还踹了我一脚,说:“明天一早还有课,记得来上课。”
我就骂他,说滚你妈的吧,明天是三四节的课,一早你妈蛋啊。
结果大白腿在我手上轻轻的掐了下,说:“明天早起去上课哈。”
我当时差点哭出来,说:“姐,这次我真没骗你,真的是三四节的课。”
大白腿哼了声,说她不信我。
我们两个回到酒店之后我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她,手伸进她衣服里面开始不老实了。
她没管我,手伸到脑后扎了扎头发,冲我说:“跟你说个事儿,我哥后天会过来。”
我听到这话之后手一下子停住了,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说真的假的。
她说当然真的,骗我干嘛。
我一阵无语,说他来干嘛啊,闲的没事了?
大白腿回过身来,用手挤了挤我的脸,说:“来送我啊,白痴!”
我当时听到这话之后心里咯噔一下,眼睛里吗睁大了,瞪着她说:“你后天就走了?!”
大白腿拿手轻轻的打了我一下,说:“你小点声,震死我了。”
我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她跟我解释说:“后天不走。”
我这才松了口气,说吓死我了,她接着说,大后天走。
我当时一阵无语,一下扑到床上,说那有什么区别吗,就呆这么两天,说着我一把拽过枕头盖在了头上,心里非常的难受。
大白腿走过来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我,说:“行了,行了,我都在这里陪你这么多天了,知足吧,我就在我哥那里呆了一天就过来找你了,我走都从你这走,还要让我哥过来送我,你还不知足。”
我本来还有些小脾气的,结果被大白腿这么一说,我什么脾气都没有了,一下翻过身来,一把拽住她,把她拽到了床上,伸手把她揽在了怀里,轻声说:“我不想不想你走。”亚斤池弟。
我当时说这话的时候就像个委屈的孩子,大白腿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笑着说:“我也不想走啊。”
我使劲儿的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冲她说:“那就不要走了呗。”
大白腿没说话,头枕在我胸膛上,小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胳膊,轻声说:“我也想留下啊,可是人生哪能由着我们自己的性子啊。”
我当时听着她这话。眼看着天花板,突然心里生出一种无力感,以及对自己的痛恨,我痛恨自己的无能,要是我现在有足够的实力,那我就可以跟大白腿说,你不用回去了,就留下吧,留下我养你。
可是现在的我没有实力说这个话,我给不了她什么好的生活,甚至我都给不了她一个像样的保障,所以我只能让她走。亚斤池号。
我们彼此都处于一个尴尬的年纪,却都有着最强烈的的跟彼此相守的渴望。
大白腿轻声安慰我说:“你知道每当我想你的时候我都怎么安慰自己吗。”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没有说话。
大白腿轻声说:“我每次都这样想。现在的分离是为了以后更加坚定的在一起。”
她这一句话说的我瞬间豁然开朗,是啊,既然现在我们没有能力在一起,那就一起好好的努力奋斗,让以后在一起的我们没有分开的理由。
不过我心里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冀问她,你爸知道你回来吗,他现在还逼你吗?
大白腿摇摇头,说她爸不知道,她跟她妈和她哥说了,不让告诉她爸。
我点点头,哦了声。
她说她都好久没跟她爸联系了,不过她爸倒是经常跟她妈打听她的近况,虽说她爸现在没有以前那么激烈的逼她了,但是还是希望她能够按照他想的来安排大白腿。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我有时候就突然想开了,觉得你爸是对的。谁也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受苦,谁也想让自己的女儿得到的是最好的。”
日期:2015-11-22 18: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