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听了，表情变得格外地严肃，慢吞吞地喝了会茶水，才点头道：“那好吧，调查结束以后，再讨论人事问题，凡是不能胜任的，不管资格有多老，做出过什么贡献，都要坚决拿下！”

周二下午，我做完手头的事情，等长伦书记离开后，我才开着车回家，这时楼道里家家户户都飘起饭菜的香气。

刚到家门口时，听到里面有啜泣声，我微微一愣，从包里取出钥匙准备开门，或许是取钥匙时发出的声响，屋里的啜泣声却消失了，我进屋看不到程雪慧和彤彤，对方芸熙皱眉道：“方阿姨，是不是你打彤彤了？”

方芸熙忙摇头，这时彤彤从房间溜了出来，轻轻带门，眼睛还红红的。

我微微皱眉，道：“还说没有？彤彤，过来，说，你妈妈为什么打你？”

彤彤见到我好像找到了靠山，飞快的扑进我怀里，带着哭腔道：“叔叔！叔叔！有坏人欺负雅兰阿姨，你去打他们，去打他们。呜呜……呜！呜呜！”

我搂着彤彤，听的一脑袋雾水，这时方芸熙才叹了一口气，朝房间里努了努嘴：“是我那小姐妹雅兰，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这不，孩子到了入学年龄，想市一小，但学校不让她孩子，说她们户口不在这……”

我记得她说的雅兰，是次帮家里做卫生的那漂亮小少丨妇丨，和方芸熙以前是厂里的同事，点了点头，皱着眉，苦笑着道：“方阿姨，这倒也不能完全怪学校，她们租房子在这住，不是这个学区的，学校不收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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