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德太子亡故,举朝皆哀,国丧之礼。
他不得不去参加葬礼,因为那是当朝太子爷。
然而,棺材中躺着的人是他亲生父亲,他给了他生命,他却只能向他执臣子之礼。那一夜,他无法再去宿花眠柳,但并没有像其他臣工那般悲悲切切,他只是冷眼看着赵绵泽披麻戴孝,恸哭哀切,也看着赵绵洹跪在棺前,毫无感觉地重重磕头,心却在滴血。
父母皆亡,他却终生也喊不出一声“爹娘”。
无人知晓那种切肤之痛。
很多人都已经忘了,他原本是姓赵的。
很多人也已经忘了,生他者,并未养他,对一个孩子来说,是怎样的一种经历。可他自己,并没有忘。
这般环境下成长的元佑,不懂得爱,也不需要爱。爱是个什么东西?是歌舞优伶的脱衣一笑?还是名门淑媛的含情羞涩?他不屑于这样的爱。
可不屑、不理、不懂,并不能抹去他缺爱的事实。
无人不缺爱,固执如他,骨子里一样会孤独。
哪怕站在千万人中,哪怕身边美人环绕,他的眼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他的心只有一个感觉——这个世界,仅他一人。
他从来不觉得乌仁潇潇与别的姑娘有何不同。除了脾气大一点,个性一点,比中原女子多了一丝敢爱敢恨的直率,并无不同。但因为她的存在,他的生活里,添了一个与往常不同的目标——找到她,羞辱她,让她后悔整了他。
向来空洞麻木的人生,有了她的存在,充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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