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绵泽拿着巾帕的手顿了顿,见她笑得愉快,也是微微一笑。
“我的脸都画花了吧?”
“是有一点点花,不,其实也不叫花,这叫艺术。长孙殿下,艺术这个东西很神圣,不可强求,只能偶遇。你不要擦,相信我,一旦擦了,回头你的快活可就没有了。”
她说得没错儿,这XX和OO,那确实是男子的快活之本。
可再怎么她也是当成一个恶作剧来做的,万万没有想到,赵绵泽却是应了,目光在她欢笑的脸上停顿了片刻,直接将巾帕丢还给了丫头,无所谓地冲她莞尔。
“好,那不擦了,我一会……”
不待他的说完,偏殿的门口就传来“呀”的一声儿尖叫。
夏初七条件反射地回头,只见夏问秋死死绞着手中的巾帕杵在那里,而她的身后正是刚才尖叫出声儿而现在却目瞪口呆的丫头弄琴。
“绵泽你脸上,怎么弄的?”
缓过劲儿来,夏问秋明知故问,忙不迭地上来拿了帕子。
夏初七看了看赵绵泽突然有些发沉的面孔,冲他“含义深刻”的眨了眨眼睛,又无辜地摊了摊手,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做过一样,无视夏问秋双目里飞过来的冰刀,捡起毛笔来,继续摊开纸,低头与崔良弼写画了起来。
哎!
这一回她不是有意的。
可无心插柳却柳成荫,又一次把个夏问秋给气得吐血。
那么,她只能说是……天意了?
不管那头赵绵泽与夏问秋会不会打得鸡飞狗跳,夏初七只关心与崔良弼之间的“交流”,可是没有想到,赵绵泽与夏问秋离开了,却是留下了一个太监何承安在那里“侍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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