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壶子上的水烧开了,沸腾着热气直往上冲,冲得盖子都砰砰的跳了跳,赵保国连忙拎下这壶,又换了另一壶上去,再拿了几个大碗出来,倒了开水去,几个碗来回捣腾,只回那开水就渐凉下来,赵保国先自己试了试温度,觉得能入口不烫人了,才扶着他爹半倚着不知从哪个屋子里寻摸过来的软枕,给一点一点的喂水。
直喂了一碗水下去,才算收手。再拿了两铜汤壶装灌了热水进去,外头皮套子套上,手试着温度不算烫人,但又暖和之极,就全塞被褥里去了。
赵保国又稍收拾了下,又把不对着床的窗户推开一条细缝,叫空气稍稍能流通。再往炉子里加上些炭,又看他爹几眼,才往前院儿回了,一路上自是小心谨慎,避免从哪里钻出个人发现他这个原本应该躺屋里养病的人却生龙活虎的搁这儿溜达。
溜到他之前暂住屋子,窗户是朝外大开的,赵保国轻轻敲了两下,里面头就传来唏唏嗦嗦的披衣裳的声音:“恒弟?”
赵保国松了口气,伸手扒着窗户就往里翻。
“怎么把窗开着?”赵保国翻进去后,顺后就把窗户关上,屋子里也不见多暖和,就对手里拿着本书卷的林栋说:“热气儿都跑出去了,回头我还好好的,反倒你病了。”
林栋又坐回到一边榻上:“哪里就这么娇弱了?”他身体是比不上恒弟,可不至于穿个风就会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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