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铁舍不得,那木头不满山遍野都是啊?这玩意儿还能舍不得了。”整这玩意儿前他就琢磨明白了,要不然怎么想着亲自回去一趟呢,就是想把这里头的道道跟几个老哥哥说明白了,不然还以为他专门拿这用不长的东西去消遣他们呢。
“哎呀,要么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还是我爹有智慧。”赵保国笑嘻嘻的拍了一记马屁。
赵二牛笑骂他:“滚犊子。”谁老了?他还年轻着呢。
爷俩儿你来我往贫了一会儿嘴,洗洗回屋睡了。
次日赵二牛专门到牛市去租了一辆牛车,把这打谷车搬上去,领着侄孙往村里去了。
赵保国在牛车过来时,就跟他爹打了招呼,而后背着装上课业的书箱,施然然往施家去找施祭酒交课业了。
施祭酒一篇一篇翻看,看到策论还时而点头,待看到他交上来的诗赋,直接就看不下去,一把拍在案台上,骂道:“生拼硬凑,为赋新词强说愁!”
气得直转悠,背手骂道:“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是要你写诗,不是叫你凑诗?我施文和这些年教过那么多学子,还从未见过你这等朽木……”巴拉巴拉一顿批,其间还引经据典,引用大量古人大作,不见脏字儿的把赵保国骂了个狗血淋头。
赵保国大部分没听懂,小部分听懂了,合着这是训他呢,于是赶紧垂头做恭敬状,老老实实的领训,反正他多半听不懂,任他骂完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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