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丹没有出去参加妇女们的“娱乐活动”,她也出不去,此时,还在灯下做着刺绣。德臣已经躺下了准备睡觉,就问:你这是绣啥呢?
“东院香姐求我给她绣个蒙电视的帘儿。”山丹忙着刺绣,头也没抬地回答。
德臣说:香姐香姐,叫得可够亲的。孙香这老娘们儿就知道巧使唤人。
山丹笑了一下,说:看这话让你说的,这个难听。平时缺啥少啥的人家也没少帮咱。
“你啊,就是心太善。孙香要是唬弄你啊,那就是个玩儿。”德臣看了看熟睡的女儿,又说,“这羊奶除了给喜鹊喝的,你也要喝啊。你累得都瘦成啥样了,得补充营养。”
山丹停下绣针说:德臣,你说的这是啥话?我自己喝我能喝下去?总是袒护家犬的人与邻居不睦,总为自己打算的人与众人不和。我们不能光考虑自己,全家人都得喝。妈更应该增加营养,德义上学,正是用脑和长身体的时候。你也是,一天到晚怪累的。反正是全家人都得喝。对了,也不知道大哥那边儿干得顺不顺利,他一个人在牧点儿,估计吃饭都不应时。
“过几天我去看看大哥。唉——难啊。”德臣说完叹了一口气。这个“难”字他是说德君一人呢还是说全家的生活呢?德臣双眼望着屋顶,心里是苦苦的。
山丹依然笑着说:一个大老爷们儿天天唉声叹气的,我真服你了。有啥难的,生活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草原出现彩虹,那得等到雨过天晴。把心好好放肚子里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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