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手过招不过只是几秒的时间，速度却是快得让人始料未及，少年们看得眼花缭乱，反应不过来。等回过神的时候，这两人又是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做派，看着杂志，翘着二郎腿，连冷漠的嘴角都维持着相同的弧度。

这要不是认识的人，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少年们也实在看不清这俩人怪异的相处模式，所以才壮着胆子问道：“老，咳咳，宋叶，你跟秦先生，是朋友？”这话虽然问得有些不礼貌，可少年们也看不透这两人互不理睬，一言不合就动手，外加诡异默契的肢体语言是怎么回事。

要说是朋友，又太过冷漠生硬，要说是敌人，却又不大像。

“嗯。”最后，还是宋叶轻应了一声，为两人的关系打上肯定的答案。

宋叶想，在没有触及双方利益的前提下，勉强算是朋友吧。

秦湛对此也采取了默认的状态，只是在听到宋叶承认之后，身上的气息莫名多了一丝柔和。

一旁的徐子航看得纠结，心里大抵猜到秦湛没有认出宋叶是那天晚会上的女人，而且还明显将她当成了一个男生，可是这莫名的好感度从何而来？难道性情冷漠的人会相互吸引？

另外，这秦湛到底是什么来历……

胡想乱想之际，楼梯口再次传来了声音，高跟鞋脚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少年们下意识就想要起身，却听到身旁的徐子航晦暗不明的声音，“都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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