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妈妈匆匆出去了,兰溪掐着手指将大太太今日的行事和那番话拆开了,掰碎了,一个字一个字的推敲,还是觉着,大太太今日怕是示警来了。只是三房究竟出了什么事,居然惊动了大伯母?听她那话,什么奴婢,什么没规矩的,这乱子怕是出在下人身上。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怕还就是在母亲身边儿。
只是大伯母既然要示警,却为何不亲自告知母亲,反而要特意等在她下学的路上,跟她这么一个半大的丫头说了这番话,而且还语焉不详?
兰溪又想了片刻,忽而冷笑了一下。执掌中馈多年,从未行差踏错,大伯母果真是个了不得的人。只怕她此番来示警,一是因着她与三太太妯娌之间一贯亲厚,她既知晓了端倪,不来示警,说不过去;二来她与三太太都是老太太嫡亲的儿媳,自然该走得近些,三老爷当年两榜进士出身,身处翰林院,日后前程自然不会差了,能在恰当的时候卖个好,日后大房和三房更加会同气连枝,相互帮扶;三来,大伯母此人思虑周密,自然知晓万事留一线之理,谁也不知道谁才能笑到最后,大伯母不愿明摆着的得罪人,所以挑上了兰溪,说了这么一番语焉不详的话,既尽了告知之义,又不损自己分毫,端得是好算计。至于兰溪能不能听懂了,这话能不能传到三太太的耳朵里,那就两说了。话我是说了,至于你女儿听不懂,没有传话,那可怪不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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