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可能已经失心疯了,在一切谎言被戳穿之后,她竟然还能这样没脸没皮的自称‘娘’。
“娘什么娘?我娘早被你杀了二十年。”
杨夫人站起来,上前一步,竟然想抚摸杨嘉许的头,对方嫌恶的闪开后,她摸了一个空,言辞便有些激动起来,“她生你却未养你,怎配当‘娘’这个字,从小抚育你长大的,是我!我才是你娘!”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杨嘉许连争辩都懒得跟她争辩了,因为多说一句,他都会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他问:“你知道我来找你做什么吗?”
杨夫人的眼中这才有了微微警惕之色,她后退一步,戒备的看着对方。
杨嘉许把背在背后的手拿出来,手心儿里赫然抓着一块砚台。
长两寸宽一寸,一块上好的端溪砚。
这种砚台呢,有两个好处。
一个是磨墨特别好使。
一个是给别人脑袋开瓢特别好使。
杨夫人一僵,脑海里面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导致她惊惧的猛烈后退了一步。
那画面是——
一间书房里,一男一女和一个小孩儿。
男的是杨司马,女的是杨夫人,小孩儿是八岁的杨司马。
那是十多年前的一桩事儿了。
对杨夫人来说,就是不痛不痒的一件小事儿。
那段时间的杨司马很忙,好不容易回一趟家,杨夫人就带上杨嘉许去书房看好久不回家的他。
但‘一家三口’刚呆没多久,就有小厮来报,说某姨娘病了,想请杨司马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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