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开出的条件实在诱人,对甄禾来说,无疑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这种时候不顺杆儿往上爬,那真的是不知死字怎么写的了。
但甄禾毕竟是一国公主,就算从小千娇万宠,她长大的地方仍然是天底下水最浑的地方,没人敢算计她,但不妨碍她观摩别人狗咬狗。
看得多了,只要不是傻子,该长的心眼儿一个都不会少长。
不论江蕴给她画了多大一个饼,主动权终归是在对方手里,到时候他反口不认,甄禾除了大骂他两句小人,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
她不是傻子,不解蛊,才是她的生路。
话虽这么说,可这毕竟是理论上的说法,万一他们寻得一两位能人异士,那她面前……真是条条道路皆堵死了……
到底该怎么选?
她沉默太久,江蕴没有耐心了。
江柔腹中的孩子不像江柔,还能拖上一段时间。
一刻都等不得了。
“你考虑清楚了,要是沈夫人没了,你的人头就会挂在南城门的城楼上。”江蕴说。
上一年大年三十,南楚使团挂在蜀国城楼上的人头,甄禾没有机会亲眼目睹过,但回国后,此事的仍是风口浪尖上的大事件,街头巷尾都在热议,她听闻过一两耳朵。
一传十,十传百,人民的描述能力是强大的,就算没有当场看到,那生动的描述却让她听着就如同身临其境。
听闻这年冬,南楚使者挂在城楼上的头不断的往下滴血,将城门都染红了,血迹半月清理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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