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时离，脸上可没有一点渡劫成功的喜悦，疯狂的往时离的体内的灌输灵气。

可是灵气入体，引起反噬，反而是让时离的脸色比之前显得更加苍白起来。

秦观寒大惊，“碧儿！”

“别费力了，没用的，浑身已经断裂，灵气也没了。”她吐出金丹。

“这金丹，本来就是你的东西，如今……便物归原主吧。”

秦观寒不肯接，脸上那绝对是一种极致的惊恐，碰都不敢碰时离。

“不接，只要你好起来，只要你好起来。”

“别费力了，小寒，我好不了了。”

“是我害了你……现在救你而死，你只怕要在永生的孤寂里痛苦，真不幸，本想让你好，最后……反而害了你。”

时离现在说话很费力，她活不了了，这种高级位面里。

要求复生的代价太大，她不是一点小病小痛，而是必死，要救回来几乎不可能。

时离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秦观寒的手，认认真真的叮嘱他。

“如果可能，真希望你不要成仙，不用在永生里后悔。我不明白什么是爱，也不可能教会你，什么是爱了。”

时离是真的自责和愧疚，不是因为任务而是……切真的有些对不起秦观寒。

她不懂什么是情爱，可她恩怨分明，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也许说出来连系统都不相信，但是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哪怕是一次，伤害秦观寒。

要和秦观寒黑白两道，是因为师尊的法令，她不去魔道，就是秦观寒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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