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父亲春闱二甲十三名,今生,是第十六名,没有上一世的成绩好。
是不是因为这一世王映雪的事牵扯了他更多的精力呢?
窦昭胡乱猜想。
二太夫人却很遗憾。
她对窦世横道:“万元的运气真好!如果你今年也去参加春闱,说不定也能金榜提名。”
自从出了王映雪的事之后,窦世英在窦家人的眼里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无能之辈。他虽然考中了进士,擢选了庶吉士,但二太夫人还是觉得他靠的是运气而不是才学。
有这种想法的,窦家并不只二太夫人一个人。
窦世横不免有些恼怒,道:“万元读书向来聪明,只是没有像别人那样读死书,死读书。有谁单靠着运气就能考过了会试、殿试又选了庶吉士的?”
二太夫人默然,但心中却始终不以为然。
窦铎则是喜出望外。
他将喜报张贴在了自家的大门上,享受着行人仰视的得意与自豪的同时,写了封信给王行宜报喜。
王行宜的日子却过得有些苦闷。
去冬今春,他先后几次击退了蒙古人的进犯,在西北,威望一时无二,房师也很高兴,皇上甚至提出让他任陕西巡抚,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就这样搁置下来。
他怀疑是因为上次窦世枢回乡的事让房师觉得他还不够沉稳,还需要磨练两年。
王知柄嘟呶道:“早知道这样,当时您就应该赶往京都跟曾大人解释一番的。”
“事实俱在,一解释,我们就落了下乘。还不如就这样,让大家都知道我王行宜磊落坦诚,敢做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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