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个个的男人就像是一座城堡的地基,拆掉他们,城堡自然倒塌。
有了这个认知,宣云脂勾勾唇。
她正愁要怎么对梦雨文下手,因为两个人实在是没什么交集。
车子上,司云邪看着宣云脂一会儿迷茫一会儿高兴的,这个女人的注意力指不定去了哪儿。
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那把通身漆黑被藤蔓模样的缠绕起来的凤凰泣血的簪子。
他在握住的一瞬间,便觉得这簪子熟悉的不得了。
就好似····他把玩了很久,这本就是他的东西。
一只手捏着簪子垂眸的丹凤眼扫过那凤凰泣血的簪头。
凤凰眼睛处那滴似落非落的血泪,呈现出暗红色,抬起手指摩挲一般,拂过那枚血泪。
深邃的视线落在了宣云脂垂落的素白的手上。
一手拿着簪子,簪子尖细的部分戳到宣云脂嫩白的肌肤上。
她原本正在想着接下来的事情,结果就觉得手背处传来一抹痛楚,低头一看,正巧看到一滴血珠低落到了簪子上。
宣云脂都没来得及跟司云邪生气,便就看着那簪子从尖细的部分漆黑的藤蔓像是散发出黑幽幽的光,自下而上,噌的一下那凤凰头眼睛处的泣血泪珠红光大盛。
她看傻了眼。
而在她白皙的手腕顺着刚刚被戳破的地方,一朵红的刺眼的彼岸花图案带着荼蘼跟妖艳显现。
不过那朵妖艳的彼岸花出现的很快,消失的更快,几乎是眨眼,如果不是同时她看到了司云邪眼中的深邃跟玩味,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看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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